营销我觉得最核心的一个问题，还是要了解你是要消给谁？把它研究透了，路子对了，说法用一些技巧，把当面说的那些话，变换一种方式告诉他。脑白金刚推出来初期的时候，就还没有正式推出，还在试销的时候。有一次我去到公园去做调研，看一些老头老太太在那聊天，在公园亭子里面聊天，因为那个城市我们已经开始在销售脑白金了，我就上去找他们聊天，就问他对脑白金了不了解，他们说知道，有一两个老头老太太，说他们是吃过的。大部分说有兴趣但是没吃过，后面我就问他为什么不吃呢，他们说：买不起。其实分析下来，他们的收入是够的，买不起的原因是什么呢，后来我就跟他们聊天就发现，中国的老头老太太对自己是最抠的，对孙子是很大方的。他钱想存在那养老，如果要花都想花在孙子或者孙女身上。就是对自己太抠，怎么要他们买，除非儿子或者女儿要给他们买，他才愿意吃，多半的老人都是这样的，其实在等他的儿子或者女儿给他们买，其中有一个买了脑白金的人就说每次脑白金吃完之后，他舍不得买，又想让儿子帮他买，怎么办呢？就把空盒子放在窗台上，吃了吧空盒子放在窗台上面，提示他儿子，他儿子有时候看见了就帮他买。没看见有时候十天二十天，都不帮他买，根据这种情况我们就觉得，要卖脑白金不能面向老头老太太说话。要跟他儿子女儿说话。

    你如果面向老头老太太说是没有用的，中国的传统如果给老人送礼，又尽孝道又是一个传统美德，所以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讨论，这个定理必须对儿子或者女儿说，然后不要说得太多，就说两个字：送礼。所以我们当时市场调研下来，得到这样一个结论，后面就是怎么包装的问题了。

    就怎么把送礼，对儿子和女儿说出去，让他能记住，这个就组织我们的员工，几十个人每人想，搞了好几百个，最后在一个员工的提案基础上，改进再改进成这个，就是选了一句容易记忆的，因为“今天过节不收礼，收礼还收脑白金”。这个是病句，其实病句是更容易让人记住的。后面一句话跟前面一句话是矛盾的，这个礼字用得特别多，所以容易记得住，当时我们就确定了这个广告语，这个广告语要打就准备打十年。